“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不怕,我和韵文都说好了要一起组建一个家,她知道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但她从没有嫌弃过我,是她,让我重新想要拥有一个家。”沈非面上一恸,双手捂住了眼睛,声音再次颤抖起来,“为了这个家、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哪怕她最后选择了事业,放弃了你们的孩子?”周若楠轻声追问道。
“无论她做什么决定,我都爱她,哪怕……”沈非喘息了几口气,红着眼眶道,“可她就这样离开了我……”
沈非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周若楠又一次进入了等待,一直到他情绪平缓,才继续发问:
“那齐韵文有没有和你提过自己的竞争对手或是仇家?或者她有没有和谁有过矛盾,比如同学或者教员?”
“竞争对手是有那么几个,仇家是肯定没有的,我听韵文提过,有两个同学成绩很好,是她申请公费留学名额的有力竞争对手,好像叫什么……文秋和莫庆宇,但据我所知,他们之间的矛盾应该不至于杀人。至于教员,我没听韵文特别提起过谁,先生们都挺喜欢韵文的。”沈非回想了一下,仔细地回答道,“其他的应该没有什么了,我真的想不到有谁会杀了韵文……”
“你认识文秋和莫庆宇吗?”
“不认识,我只听韵文说过,但从来没见过,不过我经常来学校找韵文,可能碰过面,但我并不知道谁是谁。”沈非摆了摆手。
“那你去过解剖教室吗?”
“没有,韵文学校我虽然经常去,但我也只进过食堂、图书馆和教学楼。”沈非摇了摇头,又吸了吸鼻子,“解剖教室……是在实验楼吧?我在楼外等过她,但楼里外校生是进不去的,听说需要什么教员的审批。”
“那你说说你昨天一整天以及今天下午两点之前的行程,什么时候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尽量回忆得细一点。”
沈非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略加思考:“我昨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韵文很早就说过,她昨天要学习,让我晚饭的时候再过来,去食堂门口等她。所以我昨天上午去买了菜,自己在家做了午饭,吃过饭后我睡了一会儿,其他时间的话,都在看书。”
“之后呢?”
“等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就去了沽海医学院,一直在食堂门口等她,但很晚了也没等到,我也就回家了。今天我本来也想去找韵文,但她白天一般都是在学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