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蹲着的两人也听到了楚亦然的话，当真是吃惊不小。
顾良秋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还激动地拽了叶瑾初一把，“叶公子，我没听错吧，那个冤大头说要买，并且是要一口气买十几个？”
叶瑾初幽幽地把她的手甩开，“你没听错，他把你那些卖不出去的东西全给买了。”道完，又啧啧地补充，“当真是瞎猫遇上死耗子，也不知是不是脑子里不大正常。”
顾良秋却很高兴，“脑子正不正常我不管的，只要能卖出去就好了。”
见那几条人影要往柜台来，她心满意足道：“他们要过来结账了，我们快溜。”
二人便猫着腰，悄咪咪地从柜台里蹿了出来，又借着各类大小架子的遮掩，待楚子博及楚亦然到了柜台的时候，他们已经闪出了店铺。
楚亦然原本注意力都在柜台那边，不过是盯着张荣景把他要的那些砚台包好的功夫，一扭头，躲在柜台里的两条人影便不见了。
他当下就眼神一阵乱晃。
等到了柜台看到真的是人去楼空之后，他气呼呼地拿折扇在掌心里敲了敲，“伙计，你们家掌柜怎么跑了？竟还带跑了那位帅气逼人的公子！”
张荣景站在柜台里，算盘拨划得噼啪响，纠正道，“我不是伙计，是这间铺子的掌柜。”
楚亦然一头雾水，“你是掌柜？那方才那个小公子呢？”
“他也是掌柜。”张荣景连眼皮都没抬，“我也是掌柜。”
楚亦然瞠目结舌，“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这家小店铺里有两个掌柜？”
张荣景拨算盘拨得极溜的手终于停止了，“是的，有问题吗？”
楚亦然漠然地摇了摇头。
张荣景却是忽地对着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颜，一面把一大包的砚台放进了他的怀里，“公子这是您的东西，千万拿好，可别砸坏了自个儿。”又抽空拿清冷的眼往算盘上已经计量好的数字看了一眼，言简意赅道，“这砚台新颖好看，原本一块三十二两的，我看公子够爽快，一口气包了十六块，想了想，便也给你打了个折，一块算你三十两。也就是说，公子您只要付我四百八十两即可。”
“一块三十两？”楚亦然吓了一跳，回想了一下那些奇形怪状的砚台，“掌柜的你是不是卖得贵了？那些东西看着好玩是好玩，但似乎不值得这个价啊！”
他虽是个富家公子，素日里也是大手大脚地花钱，可那砚台除了样子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