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特别之外，就没有其他突出的了。
张荣景翻了翻眼皮，“公子此言差矣，看你的穿衣品味衣着打扮也是个有格调的人，想来您书房里的好东西也不少罢？您自己想一想，书案上的在用的砚台哪个不是上百甚至几百两的？可您现在花个三十两就能买个好看又能送人的东西，哄得美人一笑还不值得？”
楚亦然不禁眉头一松，深以为他说得十分有道理。
三十两的砚台换美人一笑，当真是太值得了！
若是一个换不来，那便两个！
楚亦然这般一想，即刻就浑身舒畅，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了几张银票甩在了柜台上，瞅着掌柜那张清冷的脸一百个顺眼，“你这掌柜的当真是深谙此道啊，说得我都迫不及待想去试一试了。”
张荣景干净利落地把银票接了过来，摸了摸看了看，便揣进了袖兜里。
他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模样，“绝对是稳赔不赚的。”话音刚落，猛地发觉自己竟把实话给说了出来，又赶忙改口，“我是说稳赚不赔。”
楚亦然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浪**模样，倒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不觉想起了之前坐在这处的两个人，他凑近了些，嬉皮笑脸地打探，“对了，那位长得比我好看的高个子公子是谁？掌柜的可认识？”
张荣景不假思索地回，“不认识。”
如今东西卖了钱也揣兜里了，他也就没必要再供着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浪**的公子哥了。
回头便从身后的一处暗格里抽出了刚到手的话本，准备好好拜读放松一番。他清冷着一双眉眼不怎么理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这是要赶人了。
楚子博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如今见掌柜这般的神色，倒是很识趣地扯了扯楚亦然。
“亦然，你既然买好东西了，我们便走吧。”又瞥了瞥柜台里的人，隐晦道，“人家掌柜的还有事，我们就别打扰人家。”
楚亦然眼色不仅不大好，还没听出自家表哥的弦外之音。
他诧异道：“怎么会？掌柜这不是坐着么，能忙活什么事？”
张荣景一屁股坐在柜台里，连给他个白眼都懒得。
楚亦然朝楚子博暧昧地眨了眨眼，“表哥，你先别急，看我的。”
楚子博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当真是不知道他这个表弟又在心里头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抿了抿唇，警告了一句，“你别给我惹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