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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然点点头，“这是自然，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楚子博没给自家表弟半点面子，毫不迟疑地嗯了一声。
他做事没个正经，他还真没放心过。
楚亦然被噎了一噎，本是想争上两句，回头想想有事只得先作罢。却是折扇嗤啦一声，噙着笑意骚扰张荣景去了。
“既然你说不认识，那便不认识吧。那小掌柜呢？你总该是相熟的吧？”
张荣景这才赏脸地抬了抬眼皮，“你想问什么？”
楚亦然嬉皮笑脸地又靠近他一些，张荣景却是冷着一张脸说，“你还是死心吧，即便我与小掌柜相熟，却也是有节操的。你如今提起他，想必是想问一些关于他的事，我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道完，盯着跟前的话本又作了强调，“即便是拿钱来买，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楚亦然：“……”
他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一口气在张荣景跟前拍下了五张，见人家果然连看都没看一眼，他咬咬牙又甩过去了五张。
张荣景的眉头跳了跳，仍旧没把散在手边的银票看上一眼。
他只是无声地把东西一张一张地揣进兜。
“说罢，你想知道什么？”
楚亦然收起了手里头已经少了三分之一的银票，倒没表现出心疼，他看了楚子博一眼，回头便问了个让人搭不着后脑的问题。
“你家掌柜是不是个姑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