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叶瑾初笑出声来。
眉眉眼眼都是醉人的神态。
顾良秋因着天价的赔偿问题，着实整个人怂得都没了力气；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便坐回了塌上。
她瞥了他一眼，嘴硬道：“以后您支持我砸东西的时候，麻烦先给我报个价，也好让我冷静下来。”
叶瑾初又吃吃地笑，看到少女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还逗她，“你看，左右你都砸了我这么多的东西，多半是赔不起的。哪怕是从今日开始当我的丫鬟，估摸着也还不清的。”
顾良秋又是吃了一惊，瞪圆了一双眸子，“这不成。”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离开顾府奔向新生活了……结果则是来了京城，给叶瑾初当牛做马？
她抚着胸口，着实受不住。
可瞅着跟前被她给摔坏砸坏的书房，又真的无计可施。
她登时又面露委屈，自然是后悔自己为何那般冲动；却不想，身侧的人又笑了两声，便闲闲来了一句，“瞧把你怂的，不过是逗你罢了。”
顾良秋双眸一亮，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表达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惊讶和惊喜；回头则是赶忙确认，得知方才的那些话当真只是叶瑾初拿她开玩笑的，即刻就咧开了一张小唇。
不用赔就成。
虚惊一场之后，二人的谈话内容自然又回到了最初。
“这桩事定是与你没半点关系的，不过是拿了个你刚好在附近的幌子，便把责任给推到了您的身上。只是，我着实想不通，不论怎么说，您到底也是叶尚书的嫡长子，是谁生了天大的胆子敢把这盆脏水往您的身上泼……”她道完，即刻便想起了那 位总高高在上的叶夫人，又锁着眉头继续说，“饶是叶夫人，多半要考虑到您的身份及声誉的，总不能觉得您碍眼便嫁祸于您；说到底，这也关乎到也尚书及叶府的清誉，传出去了可是没半点好处的。”
叶瑾初轻呵了一声，斜了她一眼，“我本以为你在顾府里被欺压了那么多年，这脑子怎么着都是有长进的；如今看来，还是我高看了你。”他拿手在桌几上敲了敲，面上似笑非笑的，“就拿你与顾三姑娘来说，你只求自保不惹事，她可曾放过你？或者说，你日日乖巧懂事，顾府里的那几位是否就把你放在眼里了？”
顾良秋登时噎了一噎。
内宅里的那些龌龊事，她心里头自然最是清楚不过。
过程如何不说也罢，总归是个吃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