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正好又听得有声音传了来,“诚如你说的,我是府里的嫡长子,而她是我父亲的妻子,膝下还育有一双儿女;如此一来,利益便显而易见了,她为了她那个儿子,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从小到大的,我可没少与她斗。”
顾良秋又被惊了一回。
当真不知道,这位看着光鲜贵气的大官子弟竟还有着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见,斗争是无处不在的。
她好一会没说话,本能地想问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可瞅着他清清淡淡的眉眼,云淡风轻的,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一般。
她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想了想,又另起了个话题,“说起来,您府里头发生的那桩事着实是太过蹊跷,可调查过是谁做的?明明她们二人是相谈甚欢,可为何到后来会演变到那个下场?”她的心里头当真是疑问重重,“再者,依着那位富家小姐的身份,估摸着下人也不敢做出这般禽兽的事,若是东窗事发了,那肯定是要被千刀万剐的。故而,我是认为,敢明目张胆在叶府里头犯下这种大错的人,估摸着在府里头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她说着说着,便闭了嘴,拿了眸子偷偷抬了他一眼,“我这般说,您千万不要在意,不过是我的臆断罢了,也不见得真的。”
叶瑾初依然是噙着淡淡的笑,模样看起来仿若如今在谈的只是别人家的一些八卦一般,“所以啊,那桩事发生后,府里符合这几点的只有我和叶书怀,而那位为了保她的亲骨肉,便先发制人,拉了我出来背锅。”
他顿下了尾音,声音里听不出有什么愤恨或者委屈之类的情绪,就见他的唇角露了一丝嘲讽,“她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良秋愣愣地瞅了瞅他。
这人的样貌长得过于标致就是不一样,就连说起狠毒的话来,都赏心悦目得紧。
不知为何,她这心里头砰砰砰直跳。
一面却是极快及接下了话,“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还以为你要默默背下所有的罪责……当真是太影响您的一切了,保不准连您的仕途都要受到波及。”
一想到这点,顾良秋便忍不住忧心忡忡。
她指望着叶瑾初,自然不愿意他出了一点半点的差池;如今听得他与她道出了这个惊人的内幕,震惊的同时,忍不住便乱七八糟想了一通。
她绞尽脑汁想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