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地回,“便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方峥看到这里,大抵是忍不住了,开口为自己的多年好友打抱不平了几句,“叶伯伯,当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我与瑾初是从小玩到大的,可能知道的内幕要比你多得多。你总认为是瑾初不懂事,对你家那位有敌意,从来不想想是不是她才有问题,当真不能怪瑾初与您不亲。”
叶炳生听了方峥这一番肺腑之言,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陈氏也急了,原本是想张嘴辩上一辩的,却见自家夫君似听进了他们二人的话,当下便觉得不妙;又琢磨着哪怕老爷这边蒙混过去了,阁老这边万万是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她遣人欲要在马车上对顾五姑娘下毒手的事可是她亲口承认的,她辩不了,亦是不知怎么弥补。脑子里将将生出了逃跑的念头,她已经极快地转过身子,用从未有过的速度迅速逃了出去。
叶瑾初瞅着她逃命的身影,倒是不急,只慢悠悠地遣了两名暗卫上前来,“把人追回来,这些事总得做个了结。”
他刚吩咐完,那位没插手的阁老特意附和了一句,“她想害死我女儿,确实不能让她好过。”
暗卫领命而去。
原本就遭受了大打击的叶炳生听得阁老这么一说,登时觉得他话里有话;双重重击之下实在扛不住,觉得喘不过气来的功夫,他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阁老一个眼神落在不省人事的当朝大臣身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寡淡,他嘟囔了一句,“叶大人的抗压能力差得紧,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他饮了一口茶,才慢腾腾地说,“看来他不大适合当大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