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兵部,正是欲为圣上分忧,清扫辽东弊事,重振大明国威!”
“臣所作所为,上不负先帝托付,下不负朝廷俸禄,一心为公,何罪之有!”
殿中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面露异色。
虽然众人均明白他在鬼扯,但这番话从先帝入手,实在恶毒无比。
新君不是不能动,也不是不应该动,而是不应该自己动,这根本与国朝体制不和。
但偏偏他前面与群臣即将掀起的清议做了切割,选择自己亲自下场。
那这把孝悌之剑,他也就注定要亲自接招了。
四位阁臣在近前,见得事情如此进展,对视之间,神色均是复杂难明。
然而,御座之上的朱由检,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谁告诉你,朕拿你,是因为攀附魏忠贤之事了?”
此言一出,崔呈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
“先帝驾崩,厂臣魏忠贤悲痛欲绝,深感往日所为,糟践国事,以致朝野贪腐横行。”
“他自缢之后,只余这份名册,并附有唯望国事清明等语。”
他顿了顿,拿起御案上的一本册子,对着众人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怎么,你们都以为,这是所谓的‘阉党名录’?”
“错了。”
“这上面,写的不过是‘贪腐’二字罢了。”
群臣再次炸锅!
“什么?不是阉党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