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觉察他要做什么,准备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
彼时夜色深了,但街上行人依然不少,马车走走停停,沈挽拼命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在马车里就胡作非为了,何况是船上。
一夜旖旎。
第二天醒来,人就跟散架了一般,珊瑚银钏两丫鬟都不在船上,某位爷伺候沈挽更衣的,果然只要衣服脱的次数够多,就知道怎么穿。
沈挽眼底跳着小火苗,问道,“你哪天出发?”
谢景御捏沈挽的鼻子,“我怎么感觉你巴不得我早点离京?”
她是舍不得他离京,但天天被他要离京的不舍压着,被他来回的折腾,她也架不住啊。
更怕的是万一又怀身孕了怎么办?
这三五年她都不想再生了。
她甚至觉得这辈子有墨儿染儿就足够了。
还是早点出发,早点把王妃接回来的好。
但心底这么想,肯定不能说啊,不然今天她怕是连船都下不去,沈挽道,“我这不是担心母妃么?”
谢景御道,“我还没有和皇上说这事。”
沈挽知道谢景御不好和皇上张口,王妃离家出走,谢景御要丢下她和两个孩子去找王妃,皇上知道了不会高兴。
但欺瞒皇上,王妃的身份毕竟特殊,难保有暴露的一天……
还是她和皇上说吧。
沈挽道,“太后薨殁,我们理应去祭拜。”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