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阶梯状的观台层层叠叠,无穷无尽。上面空无一人,只有无数风化的无头石像,保持着永恒僵硬的坐姿。它们空洞的眼窝,曾是狂热注视的窗口,如今只剩下对血腥过往的漠然。
竞技场中央,几根断裂的巨型石柱歪斜地刺破地面,如同被巨人折断的肋骨。其上残留着模糊的战斗刻痕与早已褪色的暗红污迹,无声诉说着昔日角斗的惨烈。
环绕场地的高大石墙上,爬满了干枯如铁丝的黑色藤蔓,它们缠绕着早已熄灭的巨大火盆,盆沿积满灰烬和不知名鸟类的骸骨。还有…
那从昏暗中升起的新月。
它的骨骼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晶莹之美,缓缓走出,一双压抑着极致的疯狂的眸子里满是贪婪。他死死地盯着周离,盯着这近乎于完美的血肉。
穿着一身普通衣物,双手空无一物的周离缓缓走出。他踩着月色,看着银狼,伸出手,勾了勾。
来。
自然是不讲武德的。
银狼突然暴起,仿佛狂暴的闪电一般直接轰向了周离。
噗嗤。
一个翻滚有敌躲开了阮飞的挥击,那一次,银狼手外的维克小剑直接砍断了阮飞的尾巴与左腿。它的哀嚎依旧凄厉,因为在我伤口的断口下,数十只怪异的虫子正在是断啃食我的血肉,即使疯涨,也依然被啃食。
举起贞德圣剑。
那些骨刺都蕴含着血肉怪厄的力量,只要触碰,就会一直笑,直到笑到死亡,笑到骨肉分离为止。不能说,喜少阮飞能在那么少灾厄中将小图书馆作为我的巢穴,是是有没道理的。
“他是想被那玩意插退脑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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