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拥着锦被,稍微感受了下,确认身子并无任何酸痛,才揉了揉眼睛打算起来。
昭衡帝不顾往来的宫人,侧首看到水仙慵懒娇媚的模样,心中不免一阵激荡,不顾水仙的羞怯,将人揽在怀里亲了又亲。
淑儿为首的宫人连忙转过头去,面壁的面壁,还未进来的也停下脚步。
水仙可受不了男人突然的孟浪,一向冷静自持的昭衡帝,何时竟然变得如此恣意了?
她用柔软的手心轻推着他的肩膀,待他退开后,水仙无声地瞥了他一眼,染着水光的眸子里带了丝怨怼。
昭衡帝还因昨晚的事情兴奋,见她害羞,只觉得她十分可爱。
明明昨夜在他面前大胆至极,可在众宫人面前,又羞怯不已。
他强耐住,才没继续闹她。
水仙简单披了件衣服,用侍女端来的水净面洗漱后,便起身为昭衡帝更衣。
她深知男人的劣根性为何,让宫人将东西放在一旁就遣了她们出去。
这反倒助长了室内绯色,本就费时费力的更衣因男人的不配合和胡闹,平白增添了许多时间。
就在内室的温度逐渐增高,水仙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着双胎,昭衡帝定然要拉着她再来一场的时候。
冯顺祥在帘子外发出了声音,“皇上,西北来了急报。”
昭衡帝脸上的笑意一收,站直了身子,任由水仙为他束上金镶玉的腰带,才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朕无法陪你用早膳了,最近你连日操劳,多用些补身的佳品,有些事也别太累到自己。”
水仙将散落的青丝拢到一旁,福身恭送昭衡帝,“臣妾知道了......臣妾恭送皇上。”
男人大步离开了内室,他的云纹金龙长靴与青砖敲击发出沉重的声响。
随着昭衡帝掀帘离开,水仙深深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就去了旁边撑开了雕花窗。
她似是想让内室通气换风,撑开了窗子便不再理会,而是独自一人坐在妆台前梳妆。
淑儿进来想要伺候她,却看到水仙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瓣前面。
前者顿时明白了什么,将内室与外间之间的帘子扯落,并叫外面伺候的人先不必进来。
水仙坐在妆台前,拿起玉梳极慢地梳着,心神却落在窗外正离开兰香馆的冯顺祥以及昭衡帝的身上。
她隐隐听见冯顺祥那特有的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