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的观测点。
琴酒银色的长发在即将破晓的晨风中微微拂动,他架着一支性能卓越的狙击步枪,冰冷的枪口同样指向对面天台,瞄准镜的十字线稳稳地套在诸伏景光的后心位置。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卡尔瓦多斯。”琴酒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过来,带着一些非人的冷感。诸伏景光生理性的打了个寒颤。
“我看到了119号……所以不敢冒险射击,我害怕,万一打中组织的重要财产怎么办?!”诸伏景光听见自己随口胡说着。
灵魂和肉体在死亡面前似乎分成了两半毫不相关的东西。
琴酒听着通讯器里传来的解释。
“呵。” 一声冰冷到极致、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嗤笑,从琴酒薄薄的、毫无血色的唇间溢出。
这笑声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如同实质般粘稠的杀意。
“重要的财产?干扰?卡尔瓦多斯……”
琴酒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一字一句地钉过去,“你当我是傻子吗?”
还能怎么说呢?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诸伏景光久违的露出笑脸。
“阿拉,你终于承认了g酱~”诸伏景光坏心眼的学着贝尔摩德的腔调揶揄琴酒。
琴酒搭在扳机上的食指指腹,感受着扳机护圈上冰冷的金属纹路和细微的防滑颗粒。
“将死之人罢了。”
瞄准镜里,那个伪装成卡尔瓦多斯的叛徒身影清晰可见,甚至能看清他狙击镜反光的一角和微微起伏的肩背。
借口拙劣得可笑。那几枪的轨迹,与其说是失手,不如说是精确到毫厘的警告和驱赶。119号的确很重要,但这绝不是卡尔瓦多斯这个蠢货能明目张胆放水的理由。
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放过那些条子,那么……
答案只有一个:他是老鼠。
一只在组织潜伏了数年,演技精湛,甚至骗过了多次审查的老鼠。一只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选择保护警察的老鼠。
琴酒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冰刃,没有丝毫犹豫。
这种背叛,唯有以最直接、最冷酷的方式抹除。他的手指开始施加压力,扳机在精密的结构中缓缓向后移动,冰冷的杀机锁定镜中的目标。
清除叛徒,是“清道夫”程序的核心。更何况,这只老鼠刚刚破坏了一次绝佳的、借普拉米亚之手重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