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实验。
假白木: “目的?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降谷君。我在窥见真实。”
他缓缓转过身,灰蓝色的眼眸在冷光下泛着无机质的光泽,视线落在降谷零紧握的拳头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弧度。
假白木: “工匠锻造利刃,需要烈火与重锤;园丁培育新种,难免剪除旧枝。过程看似残酷,目标却是超越原有的形态。”
他踱步回到控制台前,指尖划过屏幕上白木急剧波动的生命体征数据流,如同在欣赏一幅抽象画。因为液体的灌注,原本平躺在睡眠舱里的白木逐渐漂浮起来。
假白木: “他现在处于一种奇妙的‘临界态’。旧的结构正在崩塌,新的‘可能性’在灰烬中萌发。cph4,不过是推他最后一把的风。是乘风而起,触及前所未有的领域,还是被风撕裂,化为最基本的粒子……”
“全看他自己。”
假白木: “这本身,就是最极致的挑战。”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意味。
假白木: “至于我具体在‘做’什么?你可以理解为……我在为他,也为所有被束缚在这个狭小舞台上的演员,搭建一个通往更广阔世界的……‘跳板’。代价固然巨大,但相比于永恒的囚禁与重复,难道不值得一搏吗?”
假白木: “至于更具体的‘计划’?降谷零君,在时空的范围内,观测本身就会污染结果。你只需要知道,你和松田阵平他们,都已经是这场伟大‘观测’中不可或缺的变量了。安静地看着吧,结局……很快就会揭晓。”
观测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设备运行的低沉嗡鸣如同永恒的背景音般存在着。
加压泵将最后一点幽蓝的cph4推入管线,发出极其轻微的“滴答”声,宣告着注入完成。紧接着,是液体在密闭循环系统中流动的细微汩汩声,以及医疗舱内部温度调节装置启动时,那几乎难以察觉的、如同叹息般的气流声。
睡眠舱内,白木的身体在混合了cph4的高浓度营养液中微微漂浮起来,银白的发丝如同水草般散开,遮住了部分脸颊。
他依旧紧闭双眼,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一碰即碎。
此刻他的身体正发生着肉眼可见的细微变化。
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偶尔会不自然地轻微鼓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游走;指尖时而会出现极其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