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道宽达数丈的缺口,那些曾经被视为 “不可逾越” 的岩石屏障,此刻成了一堆堆散落的齑粉。
“这…… 这是什么妖法?” 杨斌的声音都在发颤。他从小听的都是 “弓箭破敌”“滚石阻路” 的故事,哪里见过能把山崖炸碎的手段?播州的工匠最多能打造出威力有限的火药包,用来开山采石都嫌力道不足,可明军的炸药,竟能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威力。
还没等叛军从震惊中回过神,明军的燧发枪队已经列好了阵型。一排排永乐二式燧发枪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关口。杨承武毕竟比弟弟镇定些,急忙嘶吼:“放箭!快放箭!”
箭楼上的叛军弓箭手慌忙拉弓搭箭,密集的箭雨朝着明军飞去。可让他们绝望的是,箭雨飞到半路就开始下坠,根本够不到明军的阵型 —— 燧发枪的射程,比他们手中最好的牛角弓还要远出五十步!
“开火!” 明军指挥官一声令下。
“砰砰砰 ——!”
整齐的枪声如同惊雷炸响,铅弹带着尖锐的呼啸,朝着箭楼飞去。叛军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射出第二轮箭,就成片地倒下,箭楼上瞬间溅满了鲜血。有个叛军士兵想探头查看情况,刚露出半个脑袋,就被一颗铅弹击穿了额头,身体直挺挺地摔下关墙。
“不敢靠近?他们怎么敢这么远就杀人?” 杨斌瘫坐在箭楼的台阶上,眼神里满是恐惧。在播州的战争逻辑里,“远攻” 全靠弓箭,可明军的武器不仅射程远,还能做到 “指哪打哪”,这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对抗。
接下来的几天,叛军更是被明军的 “降维打击” 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杨镕得知娄山关告急,派来的援军刚走到半路,就被明军的哨探发现。明军没有派兵拦截,而是在援军必经的山谷里埋下了 “震天雷”—— 这种装满炸药和铁屑的陶罐,只要被触动就会爆炸,威力足以将方圆数丈内的人炸得血肉模糊。
当天夜里,叛军援军摸黑进入山谷,脚下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还没等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 “轰隆” 一声巨响,震天雷在人群中炸开,铁屑像暴雨般飞溅。叛军瞬间乱作一团,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后续的明军燧发枪队趁机冲出,在月光下进行精准射击,不到半个时辰,援军就全军覆没。
娄山关的叛军彻底慌了。他们看着明军的重型火炮被一步步推到关口前,那些黑漆漆的炮管如同巨兽的獠牙,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杨承武还想组织抵抗,可士兵们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