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杨桢一抬头,看见那两只红通通的小鹌鹑,又一转眼,瞥见了靳仰弛冻得通红的耳尖,也忍住了。
靳仰弛打着下手,杨桢完善,俩小孩围观,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杨桢拍掉手上的雪花,声音骄傲中带着几分骄纵,指着那雪人道:“送你们了!”
杨桢一点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剩下三人也没有占有物的概念,一个个看着漂亮雪人认真点头道谢,被杨桢收拾的心服口服。
杨桢扬眉吐气,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至于鞭炮,炸靳仰弛全部炸完了!
毕竟有仇不过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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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是大年三十,靳仰弛的爸爸格外忙,大有过年还要在外办公之势,他妈妈大清早就拽着他爸爸在家里“讲道理”。
夫妻俩从大吵特吵到心平气和再到稳定情绪商量对策,最后和好如初,靳爸如愿去了单位,靳妈如愿找了俩帮手去置办年货,只有靳仰弛一个人被吵醒之后,睡眼惺忪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家。
明明他是受害者!他是被吵醒的!
现在怎么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起床气都没地撒了?靳仰弛心中腹诽夫妻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然后揉了揉眼睛又回了房间。
靳仰弛准备睡个回笼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恪宁和江川今年不在大院里过年,要回爷爷奶奶家,齐天辽家里情况有点复杂,靳仰弛不准备打扰他。
这么一想,靳仰弛身边玩的不错的岂不是只剩下林林了?
一想到林林,靳仰弛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抹狡黠的笑,和堆得格外漂亮的雪人。
他心念一动,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就站到了窗前,拉开窗户往下一看,正对着那雪人。这几天很冷,又频频下雪,雪人倒是没怎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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