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你还跟过去金陵见过?”
楚琪摇头,“她写信告诉我的,听说母亲要为我定亲,所以要我郑重,不要匆匆下决定。”
黎樾一听,反倒对钟绿的转变有些惊讶。前世钟绿嫁在京城,倒是志得意满。
“既然如此,表姐完全可以和舅母商量一下,不然你们一个两个都一意孤行,以后真出了岔子,谁也担不起这个责。”
两人闲话家常不提。
是夜,晚絮将莫修信件奉上,黎樾将书桌上古琉璃灯上烛火点亮,接着昏黄,将信上短短数语一扫而过。
阅过信件之后,她便将信纸放到烛火之上。信纸见火即燃,黎樾等火烧起,便将灯罩罩上。
“世子怎么说?”晚絮询问。
黎樾低垂头颅,旁边灯架上高烛灯火摇曳,落在她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表情。
晚絮只听到她说:“过两日我们出一趟城,了却一桩旧事。”
晚絮点头,不再询问,将烛火吹熄,陪同黎樾回到闺房,服侍她洗漱睡下不提。
时值当初,帝都的风已经带着凉意,街上行人都陆续添了秋衣。黎樾坐在马车上,脸上罩了面幕。
晚絮坐在旁边,瞧着面前一桶密封好的桐油,不知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