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就剩下三人在殿中了。敏国公夫人第一个奇怪,不知道此为何意:“你把她们都请出去了是为何?总是高深莫测的。”
陈氏见最后一个丫鬟也掩好了门,这才道:“你干娘前两日有个雅集,可是气派,邀请了皇室也不在少数。我们寻思着你月份大了,不好动弹。故而也未曾向绥王府递请柬。
“可你也知道,垂舞公主一般不是能请得动的。但自打开春我们办了这几场宴会后,却发觉一个奇怪的规律。这规律还是我们自己摸索出来的,必不算是听了旁人的挑唆的。”
晋龄榷看了陈氏一眼:“阿娘这般欲言又止,当真是同我卖起关子来了。您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陈氏叹了口气:“我们察觉,但凡是崇文公主应下来的,垂舞公主也会应下,届时不曾爽约,定来参加。崇文公主多半是及驸马一道前来,但沈驸马一般都不曾露面,只是垂舞公主一人前来而已。”
“这算是什么规律?”晋龄榷摸着肚子:“您是想告诉我,垂舞公主同她妹妹有什么瓜葛?”
但也就在此时,敏国公夫人却道:“依我看也不然。崇文公主才下嫁没些日子,心里好奇凑热闹来参加宴会多谢,垂舞公主做姐姐的能不去护着看着?”
“可......”陈氏的声音低了又低:“那姐妹俩的感情能深到那份儿上?不过都是表面功夫罢了。”
“诶我说,你这话说的可就离谱了,”敏国公夫人身子一斜,正色道:“这二人本就是皇室公主,关不关系的也不是咱们能置喙的。垂舞公主暗地里势强,且同沈家儿子都有一个了。你方才那般说,岂不是怀疑那公主同昌驸马有私情?”
此言一出,惊得晋龄榷刚拿起的茶碗“砰”地一下子落在了地上,瓷杯掉在毯子上,虽说不曾破碎,但那声响到底还是有的。
外头听了屋子里头的动静,赶紧有人进来道:“王妃,不打紧罢?”
“没拿稳罢了。”事已至此,晋龄榷只好镇定道:“不碍事儿,等一会儿再进来收拾罢。”
那丫头也是听话,默默地关了门儿去了。才掩好门,晋龄榷赶紧说道:“干娘,您可知方才都说了些什么话!那些言论,岂能是咱们胡乱揣测的?”
敏国公夫人也是一愣。
晋龄榷又道:“那崇文公主是如何要定了昌家公子做驸马的,不就源于在围猎场上,昌家哥儿救了崇文么。咱们都知道的事儿,可万万不可乱说,免得性命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