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芸娘相处得好,这也是好事,如果女儿以后在侯府过得好,那对他更是有利,立刻就笑眯眯地不再过问了。
这边进了厢房,苏溪月就迫不及待地问芸娘,“你看顾二少的脸色,以你的经验看,他是不是……不行了?”
芸娘之前是在勾栏的,来往客人中,不乏有一些人被酒色掏空后变得不能人道,甚至更惨的会马上风,直接死在了女人身上。
芸娘慎重道:“看顾二少的脸色,不像是被酒色掏空的人,但步子却虚浮,整个人精气神不足。
你仔细想想,他的那儿,有没有受过重创?”
苏溪月凝神苦想,最后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
不过,他毕竟是武将,难免会有的时候,与人打斗,伤了那……”
如果顾昀瑞的那真的伤了,那么徐谭欣马上要生了的孩子,可能就是他最后的孩子了啊。
她猛然死死地攥住芸娘的手,“如果顾二少不行了,我要如何生下他的孩子?我上次身子受损,本来就难以有孕,你说的这个法子,根本行不通!”
芸娘被她攥得手腕生疼,但脸色却没有变,而是平静道:“顾二少不行,那你就再找个男人。
如果你再找个男人也不行,那就假装有孕,到时候要生的时候,抱个男婴回来,法子多得多,就看你用不用了。”
苏溪月猛然松开她的手,身子踉跄了两下,“你,你竟然用这等下作法子?”
芸娘:“法子是下作的,但有用就行。
如今顾二少不举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能够生一个男孩,那么你在侯府中算是彻底稳了,不是么?”
苏溪月沉默下来。
的确如此。
想起来躲到冯氏小佛堂那边的徐谭欣,她八成也知道顾二少不行了,所以才竭尽全力,将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
据府医说,那极有可能是一个男孩……
她之前想过用手段,不让徐谭欣生下来,可如今手伸不到小佛堂那边了,而现在还得知顾昀瑞可能不行了。
倘若自己想要在侯府中有一席之地,好像只能采用芸娘的法子了么?
苏溪月跌坐在圆椅上,好一会儿眼睛都没有神,芸娘也很有耐心,她坐在旁边,给自己跟苏溪月都倒了一杯茶。
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后,苏溪月抬起头道:“你的法子好用,但还是有一个漏洞,那就是找个男人的话,万一生下来的孩子,跟顾二少长得不像呢?混淆侯府血脉,被现后,我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