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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抬起头时,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下是深重的黑眼圈。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看到镜中的我身后站着一个黑影...
\"滚开!\"我对着空荡荡的浴室大吼,声音在瓷砖间回荡。
那天晚上,我时隔多日再次做了噩梦。梦里我回到张磊的公寓,看到他被黑雾完全吞噬。而那个无脸女人站在一旁,用没有嘴的脸\"说\":\"轮到你了。\"
我惊醒时是凌晨三点十八分,枕边手机突然亮起,显示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
\"她找到新目标了。你安全了。——张磊\"
我颤抖着回拨过去,听到的只有忙音。第二天新闻里报道,城南某公寓一名男子跳楼自杀,死者名叫张磊。
我本该感到解脱。如果诅咒的逻辑是每次只纠缠一个人,那么张磊的死意味着我终于自由了。但当我走在成都街头,路过那家咖啡馆时,熟悉的腐臭味再次飘入鼻腔。
我僵在原地,缓缓转身。咖啡馆角落里,坐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性,她正机械地搅拌着咖啡,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而当我经过她身边时,她突然抬头,用和张磊当初一模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俞明...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