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嗓子发干,问技术员。
对方盯着屏幕。
“还没出。”
“收视率得等播完才能统计。”
片头结束。
正片切入。
灰天压着大地。
街道上。
残旗在风里耷拉着,茶馆角落,有人低声说军阀混战,列强割地。
乡下田埂上,老农插秧,汗掉进泥里,眼睛空洞着。
这是个塌了脊梁的年代。
内有腐肉啃骨,外有强盗敲门。
镜头一转。
纽约,一间老礼堂。
烛光摇晃,墙皮剥落。
几十个中国留学生围坐一圈,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们大多是穷学生。
兜里揣着半块干面包。
此刻,一场关于怎么救华夏的争论正烧到沸点。
“议会?醒醒吧!”
“国内连说话都犯法,开个会都让军警冲了!”
戴眼镜的年轻人站起,手拍在桌上。
另一人冷笑。
“那你说怎么办?抄家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