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退出了房间。
秦深伸手入怀,抽出一柄黑白两色的折扇,缓缓把玩。夏夜闷热,他打开扇面,想扇一扇风,又合上,爱惜地摸了摸乌木扇柄。网?阯?F?a?布?页??????μ?????n?2??????????????o?м
聊城北门大开,黄土垫道,清水洒街,把高唐王的车队迎到了鲁王府门外。
秦湍一身亲王常服,站在门槛前,垂目看着秦深步步迈上台阶,走到面前站定行礼。他当众托住秦深的肘尖,说:“三弟,一路奔波辛苦,都是二哥和你二嫂多事,非得遣你来这一遭。”
“二哥二嫂挂念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何来辛苦。”秦深从容把臂,在秦湍转身跨过门槛后还弯腰拨正了他的裳幅,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两人在客厅分尊卑落了座,秦湍命人请王妃出来。须臾一名端庄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进厅,秦深起身也向她行了礼:“二嫂金安。”
王妃寄如锦福身还礼后落座,娴雅面容纹丝不动,好似雕像一般,美而呆板。
秦湍说:“你二嫂满心盼着见一见你那两位侧室和娇儿呢,念叨好几日了。这次也一并来了吧,怎的不进厅堂?”
秦深从寄如锦脸上没看出半点期盼的神色,但仍笑道:“是我疏忽了,早该让她们来给二嫂请安。”说着对身后管事吩咐一句。
片刻后窈娘子与英娘子牵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进来,战战兢兢地向亲王与王妃跪地行礼。
秦湍打量两个女子,又仔细端详了一番面带病容的瘦弱孩童,把这孩子看得哭起来。哭也哭得不健康,呜呜咽咽像只小猫。
秦深皱眉,对两个娘子冷声道:“怎么事先没教导好?见人就犯怯,哪里像我鲁王一脉的子嗣,还不带下去哄歇停了。”又压着恼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