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紧绞,将巧劲都用在了内部。秦深果然中招,向上弓起腰身,那股久攒的力量终于从脐下三寸爆发出去,把身上之人打得微微发抖。
叶阳辞湿漉漉地趴在秦深肩膀,避开了裹着纱布的胸膛。
手脚已经解除束缚,秦深低头看胸膛,伤口一直在钝痛,但没扯裂,纱布也没渗血。叶阳辞把大半关注都放在他的伤与欲望上,想必自己也未尽兴。
秦深紧紧搂着叶阳辞的腰身,亲吻他濡湿的额发与眉睫。
叶阳辞被热气搔得痒,睫毛忽闪躲避,薄怯的蝶一般。嘴角却噙着疏慵的、长缨在握的笑。
“阿辞,我的阿辞……”秦深呢喃,“这天下有什么配得上做你的聘礼?”
“你要下聘吗,在洞房与婚书之后?这可全乱套了啊。”叶阳辞轻笑。
秦深浑不在意:“乱就乱吧,世俗只拘规矩之人,我们有自己的步调。”
叶阳辞抬脸,咬了咬他劲利的下颌:“那好啊,涧川打算用什么聘我呢?”
秦深说:“你总说缺钱,可金山银山转手一掷,毫不动容。你去谋高位,可高官显爵也不过是工具,如同你在田边搭建的水车。我知你心中抱负,可那盛景又在遥远的将来……阿辞,如今的我有什么能拿出手、被你看入眼的,你尽管提。”
叶阳辞仔细思考了一下,答:“你。”
“就这样?”
“不够吗?”
秦深说:“我本就已经是你的了。这算不得聘礼。”
叶阳辞支着肘,撑起侧身,凝视对方英俊而深郁的眉眼:“我们只能拥有此时此刻与之前的彼此。而在眼下之后,命运的洪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