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之色乍现,继而复于衣袖之中慌乱翻寻。
他身躯陡然一震,霍然转身,怒目而视,吼道:“我我的秘籍呢?何人见到我的秘籍?”
马前抬头问道:“庄主,您说的是什么秘籍呀?”
张澄面色铁青:“昔日我与张钊互易信物之时,我以葵花秘籍第一重心法授之,他则以其所藏的另一重心法相赠。
我得秘籍之后,日夜贴身而藏,此一年间,未尝离身。
适才我欲再览秘籍,揣入怀中,孰料触手皆空,秘籍竟不翼而飞。
你们皆在我左右,此事定与你们脱不得干系。
从实招来,究竟将我的秘籍藏去哪了?”
马前与一旁的汉子面露惶惑,茫然无措,说道:“庄主,若非您今日提及此事,我们都不知您身怀秘籍,又怎会心生觊觎,行那偷盗之事呢?且我们对您忠心耿耿,岂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举,盗取您的财物?”
张澄额上青筋暴起,口中疾呼道:“快快!
你们传我号令,于宫庄上下所有教众,即刻起,倾尽全力搜寻秘籍。
纵是将这虎门寨掘地三尺,也要将那秘籍给我寻回!
若有谁能寻得秘籍,我必封他为副教主,使他与我共享大业。
若有人胆敢心怀不轨,我定将其扒皮抽筋,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马前和汉子领命后,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令下如山,教众惶惶,各持兵刃,蜂拥而出。
寨中顿时鸡飞狗跳,犬吠连连,孩童啼哭,老妪惊惶。
或翻箱倒柜,或盘问路人,或搜查邻舍,整个村落,无一处安宁。
何马公亲自带领十兄弟,细究近日往来之人,欲寻蛛丝马迹。
然线索渺茫,秘籍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至深夜,张澄在堂中踱步徘徊,他神色凝重,心绪如麻。
忽见马前上前,言辞轻佻:“庄主,依小的之见,那秘籍定是被臭嘿窃去了。
此人武艺群,若在教主怀中取物,实乃易如反掌。
教主何不派人手,缉拿此贼,到时候,我们兄弟亦可早日享受那两个小妮子。”
张澄面色骤变,霍然转身,挥臂如电,一把攥住马前得衣领,道:“你言下之意,莫非是说我武功尚不及那只臭虫么?”
马前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不不小的断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张澄一把将马前仍在地上,喝道:“臭嘿那个贱奴,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