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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窃我的秘籍么?”
何马公上前抱拳道:“大哥息怒,臭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日里不是在后山砍柴,就是在马厩中喂马,到了晚上,他就在思别苑外,看那几个女子练剑,他心无旁骛,岂有闲暇行那偷窃之事呢?怕是偷窃者另有其人。”
张澄颔应之,于室中踱步徘徊,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忽然,他眸光一闪,倏然转身,问道:“平日里是谁整理我的衣物?”
何马答道:“大哥独居一室,其衣物下人岂敢妄动。
唯有杨护法,每日勤勉,亲为大哥打理,整理有序,未尝有失。”
张澄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将那贱人带上来!”
未几,杨福蓉被数名庄丁簇拥而入,步至堂前,她单膝点地,双手抱拳,昂声道:“实不知庄主急召,所为何事?”
张澄拍案而起,怒斥道:“杨福蓉!
关氏一族世代效忠于我。
你既嫁入关家,便是我庄中之人,理应恪守庄规,忠诚不二。
岂料你竟敢心怀不轨,暗通外敌,窃取我庄中秘籍,快说,你把秘籍藏到哪里了?”
杨福蓉道:“秘籍之失,实非福蓉所为。
然我得线索,已知道这盗书之人。
此人不仅盗取庄主秘籍,更藏有《葵花宝典》其余的残页。”
张澄急不可耐的说:“道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行窃?”
杨福蓉则低眉垂目,轻声细语道:“此事干系重大,窃贼身份非同小可。
此处人多眼杂,若贸然言出,恐消息走漏,反被其他人先取了去,还请庄主附耳。”
张澄目露贪婪,诱之以利:“你若能将《葵花宝典》所在相告于我,我便擢你为副教主,自此之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享用无尽。”
杨福蓉莲步轻移,缓缓行至张澄身前。
抬手轻拂鬓,口中喃喃,似乎要道出秘籍下落。
张澄依言俯,侧过耳来。
忽然间,杨福蓉自怀中取出一把匕,直刺向张澄。
然张澄似早有预料,他身形微侧,如游龙避箭,匕锋贴衣而过,未伤分毫。
旋即,张澄伸出左手,牢牢扣住杨福蓉的手腕,力透指间,匕应声坠地。
张澄不待喘息,左掌再展,势若奔雷,直击杨福蓉的胸肩。
而杨福蓉猝不及防,被此掌力所伤,终是重重跌落在地。
堂上众人惊愕,上前擒住杨福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