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妄念女人之事。
你这个腌臜之徒,留在世间,不过徒增祸端。
依我之见,张澄当时便该将你的脑袋一并割去,如此方能绝了你这龌龊之念,省得日后你出去,再去祸害那些黄花闺女。”
马大力一想起自己没了那玩意儿,大呼道:“哎呦,张澄你这狗娘养的,居然敢害老子,哎呦!”
宽眼汉子讥笑道:“你竟敢出此妄言,诋毁马大哥!
那日奸污那小妮子的时候,你的行径最为龌龊下作,岂容你如今在此巧言令色,倒打一耙?”
蓬头汉子哭号道:“哎呦!
早知今日之祸,当初便不该心生色念。
我只图一时之快,未念及后果,如今才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又有一个刀疤男,斜着身子说道:“当初我们害那个小妞,如今我们被人害了,难道这是报应么?”
蓬头汉子道:“什么报应?我们今日遭受这境遇,你就谢天谢地吧,听说那日还有三十多个弟兄,什么都没捞着,还白白丢了性命。
至少我们爽了一夜,算是此生无憾了。”
马大力大叫道:“哎呦,你们别说了,痛死老子了。
你们再说,老子就宰了你们。”
忽焉之间,柴扉砰然洞开,一股阴风挟裹而入,卷挟起户外散落的残笺败叶,纷扬入室,与屋内杂草相缠,漫天蔽日,尘埃迷目,致众人惶然失措。
众人以为张澄教主驾临,他们心胆俱裂,纷纷委顿于地,叩哀声连连:“教主在上,我们几人身受剧痛之苦,伏望教主垂怜,救救我们吧!”
开门的人说道:“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
听这说话声音颇为耳熟,众人皆愕然仰,见张钊立于门前。
众人心中狂喜难抑,马大力虽身负剧痛,犹奋力疾呼:“庄主!
莫非上天见我们可怜,派您前来搭救我们吗?”
张钊旋即反手阖门,走至众人身旁,目光扫过,见他们下身皆裹以粗麻,血迹斑斑,渗透布外,问道:“你们究竟遭何人毒手?”
马大力泣涕涟涟,哀号道:“那日我们十个兄弟将那个小妮子奸了,啊不,我们与堂主于室中谈话,未料张澄那狼心狗肺的东西,竟趁我等不备,断了我等几人的阳根,而如今我们十余兄弟,已折过半。
若大哥再迟来一步,恐我们也要步他们的后尘,求张大哥救救我们吧”
张钊摇了摇头,道:“马大力,你们几人可知道错了?”
“知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