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这里的佛教,不像是一个引导人向善的宗教,更像是一种已经完全深入了他们国度内部的统治工具,他们深信佛教,不是因为信仰,而是因为不敢有情绪啊!”
白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只感觉到情绪的复杂莫名,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每一个人的情绪,也就知道这些人的“信仰”,与其说是信仰,不如说是“害怕”,这个佛教覆盖的最深的国度里,那种深切的虔诚信徒,反而少的可怜!
就好像,上座部佛教最初建立的原因,就是不想收金银等贵重物品,与试图收钱的“大众部”发生的矛盾,他们选择了出走,也就有了上座部佛教的雏形。
结果在这个国度里,最有钱的除了军阀之外,就是僧人了,那些金箔遍布的佛塔和干瘦的人群,形成了一种可怕的反差。
有的僧人甚至于能够公开选举,成为政府人员,开始煽动群体性热点和民族情绪,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
说穿了,其实也很简单,这个国家就是草台班子一样的,被很多人拖着运行,因为谁都没有想它好,所以才能够继续维持下去。
这是一个很反东方哲学思维的事情,但是主导这种方式的是西方人,也就不难理解了。
毕竟西方大国的逻辑里,只有混乱才能攫取好处,只有混乱他们才更方便插手,故而他们主动引导着这份混乱。
当然这都不在白杨的关注范围里,事实上,他更加关注的东西,反而是这个国度的信仰深度问题。
在经历了印度的“信仰之毒”之后,白杨就已经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的“愿力”都是可以抽取的,那些古老的信仰中愿力,很可能就藏着毒。
印度教的毒,是种姓制度、是那种传递了千年的卑躬屈膝,而缅甸佛教的毒,则是异化的社会体系、麻木不仁的人群和世界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