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都督此前的履历,既没有单独领兵出征过,又没有造过桥修过路,说不定连军法都背不下来。
既然是这样,那您是怎么知道,许将军的栈道修得有问题呢,您自己都没修过桥吧?
俗话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在修栈道这件事上,您完全就是个外行,怎么能对这件事品头论足呢?
既然您都没有能力分辨是不是修好了,又怎么能根据您自己的臆想,来引用军法随意给军中大将定罪呢?”
石守信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我没修过,难道你修过?你凭什么在此质疑本都督的决定?”
钟会气急败坏,指着石守信大声质问道,已经破防了。
“大都督,不好意思,下官真修过桥。
此前下官在少府做过两年事,在洛水上修过一座桥,少府内有文案可查。”
石守信对钟会作揖行礼,说得不卑不亢。
“放肆!你作为同行监军,竟敢包庇许仪。来人啊,将石守信一并拖下去军法处置!”
钟会情绪失控,已经不装了。
“大都督,卫督军,诸位将军,栈道有没有修好,明日各位可以随同下官前往褒斜道观摩,或者引兵踩踏测试。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到时候一看便知。”
石守信一脸谦逊,逐个对在场众人行礼说道。
说完,石守信看向钟会,面色忽然一变,无比严肃。
随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