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腰间佩剑,指着钟会大声呵斥道:
“钟会!我也是朝廷任命的监军,只有镇西军司马卫瓘可以斩我!
其他人斩监军形同谋逆!
你刚刚是不是想谋逆!你大声告诉诸位将军,刚刚你是不是想谋逆!
这伐蜀大军不是你钟会一人的私军!”
他这一声大吼,所有人都看向钟会,眼神里带着玩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讲和,都在看钟会的笑话。
此刻钟会也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入了套。
这场冲突要是传到司马昭耳朵里,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监军,不是大都督可以处置的,只有更高级别的监军可以处置监军!
要不然啥事都你一人说了算,那监军不是摆设?
眼看事态奔向崩溃的边缘,卫瓘连忙上前把石守信的佩剑夺下,重新插入他的剑鞘。
随后,他上前对钟会作揖行礼道:
“大都督,许仪是否有罪,明日前往栈道观摩便有定论。若是栈道没修好,直接拿下问罪无话可说,现在倒是不必搞这些意气之争。”
卫瓘说话慢条斯理,看似在讲和,实则已经是毫不遮掩的拉偏架。
“大都督,下官会一些营造之术,明日下官可以避开他人的干扰独自核验,绝对不偏不倚。”
此行一直低调做人的杜预,忽然站出来对钟会建议道。
他这话好像是一个重大风向标,之后很多人都陆陆续续站出来,说此事明日眼见为实便好,现在没有什么好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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