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细作最终高声反抗道:“你们为何堵住我们的路?我们兄弟二人可是西域商人,你们大乾人,不可这样对待我们。”
盛枷冷然道:“商人?做什么买卖的?”
“做皮毛生意,不信你去商贸街看看,我们可是有正经商铺的。”
盛枷目光落在夏舒纬的身上:“那你们大半夜不在铺子待着,与我们夏学士在这胡同里,是做什么买卖?”
“夏学士?我们可不认得什么夏学士。不过刚刚走过来,这人倒是突然塞给我们一卷纸,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呢?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程鸽道:“他塞给你们一卷纸,你们就如此大方,塞给他那么厚一沓银票?”
那细作愕然。
没想到,竟然都被看见了。
这时,二人齐齐指着夏舒纬:“是他,是他说要卖给我们一些值钱的东西,我们兄弟二人见这玩意确实好,就花钱买了。我们是商人,有利可图自然不会放过。是他卖给我们的。”
他赶忙从袖中将那一卷纸掏了出来,递给盛枷。
“喏,既然这东西如此邪乎,那我们不买了。”
另一人捅了夏舒纬一下,“喂,还我们银子,我们不买了。”
夏舒纬此时仿若一个木头人,整个人几乎已经石化。
盛枷狠厉道:“给我拿下。”
程鸽与一众士兵上前,几下就将那两个细作打倒在地,用绳子狠狠捆绑住。
夏舒纬眸光不住地颤抖,涣散地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