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萧易瑾是真的气了。
盛枷与他相伴长大。
是他心里最亲近的人。
怎可说割舍就割舍。
没了盛枷,日后还要他信任谁,重用谁。
还要与谁下棋聊天,与谁交心。
王淑华伸手气愤地指向殿外:“他坏了我们多少事你知道吗?他阻碍我们,就是阻碍你,你懂吗?”
萧易瑾反驳道:“那他也罪不至死!”
“你放屁!你若登不上那高位,还谈什么治国不治国?你醒醒吧。”王淑华着实被他气得不轻,“本宫告诉你,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这皇位都必须是你的。别说一个盛枷。只要有人挡路,任何人我都除得。幼时让你凭才干取得皇帝的青睐,你没有做到,如今我亲自为你一场一场的筹谋,你有何立场在此声讨我!”
萧易瑾一时间红着脖子,说不出话。
“你记着,你是个皇子,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这种东西。那些无用的关系,该斩断就得斩断!你承了这身份的好,就要接受与之相对的代价。即便是亲声子嗣,日后也未必是你可信的人!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有何不能舍?!”
萧易瑾知道自己根本无可辩驳。
除非他放弃这皇子的身份,放弃皇权的角逐。
否则就只能如母妃所说的这样,该舍则舍。
他心里不服,可又能如何呢?
他摆脱不了这种宿命。
他冷言道:“我可以不与母妃计较此事,但以后有如此重大决定,还请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