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不想一直做个糊涂的参与者。”
说着,他抬步迈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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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瑾走后,王淑华花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
“他还给我兄弟情深上了。他忘了,那萧易燃还是他的亲兄弟呢,争夺储君之位时,谁又能对谁手下留情!真是天真。”
于川海道:“殿下倒底是重情了些。这也不能怪他,他幼时就是这般,对谁都有情有义的。不然也不会与一个伴读处成了兄弟。”
王淑华白了他一眼。
于川海讪讪收回脖颈。
“我看,将来即便他登了基,这天下也不能交于他管,需得本宫执掌大权。”
“到时候还分什么娘娘和殿下,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王淑华不甘地咬咬牙。
“可惜,这次又让盛枷逃过一命!”
于川海冷笑:“没事的娘娘,这次可是将他的羽翼都折了,就他如今的名声,以后休想再进大理寺,也再也坏不了我们的事了。”
“可恶的夏桉,你说她究竟是怎么知道魏金城的事的,她又是几时知道的。”
“这个?”
于川海对夏桉也完全是搞不懂的状态。
按理说,王淑华和魏金城,已经是谨慎地不能再谨慎了。
且但凡有可能察觉的人,全都灭了口。
这夏桉一介宅中女流,难不成还是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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