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盛枷和程鸽回来了。
他们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打探邹勉生家人的下落。
但一直都没有结果。
自从邹勉生被抓以后,所有人邻里亲戚都以为他们家人也被抓了。
其实不然。
他们并没有随着邹勉生一起进大牢。
邹家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夏桉看着盛枷:“夫君心里,是不是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盛枷:“要么灭口,要么,抓去了无人能找到的地方。”
夏桉道:“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这些日子,这种感觉越发明显,这江州似乎藏着一些隐秘的秘密。其实这几日,我想起了一桩旧事。还记得前年的上元节的那个女刺客吗?”
盛枷:“记得。”
“我当时与她有过短暂接触,她那日宫里行刺未成,又去了玉泉山行刺福王,原因是因为她觉得,姓萧的都该死。”
盛枷点头:“进宫行刺的刺客,大多都是对萧家仇恨。”
“不,我现在想想,不一定是萧家。她那日十分愤慨,说了很多莫棱两可的话,当时我虽理解她的心情,并不能十分领悟她话中的含义。可是,我现在好像能明白一些了。
她多次强调,她不相信任何一个大乾的官员。说戴着官帽坐在公堂之上的,根本就不是真的百姓的父母官。每一个都不可信。她说这些时,神情绝望的。
而她觉得皇宫里的人,是罪魁祸首。
她还说,在一些无人看得见的角落,有很多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