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畜生一样对待,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大乾的江山,从来都不是像官府宣扬的那般海清河晏。那时听她说这个话,就好像我们活在不同的大乾一样。”
琥珀道:“那她一定是经历了什么绝望的事情吧?”
夏桉继续道:“那日我看到,她额头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皮肤裸露之处,也尽是纵横交错的疤痕。当时我很震惊,但事情过了之后,又很快就被自己的各种事情淹没,可如今想一想,我觉得这世上一定有个地方,那里的人正在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且根本无处伸冤。这便是那女子独自冒死也要进宫行刺的原因。
且很大程度,与宫里人有关。”
盛枷想了想,“可探听出她是哪里人?”
夏桉起身,从一直随身携带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了一只红色的绒花出来。
琥珀认得这绒花,那次之后,夏桉一直将这朵不起眼的绒花放在自己的首饰盒里。
然后她突然想起来了。
“今日面馆老板娘的女儿头上的,与这个几乎一样。”
夏桉道:“当时我觉得,这就是一只很普通的绒花,但近日我发现,这种梅花形状的绒花,市面上几乎没有售卖。倒是这个地方,有一个人会做这个东西。”
“谁?”
“慈善堂里的一个婆婆。”
-
次日一早,香料铺开门后,夏桉见了隔壁的老板娘,她一边整理门板,一边开口随意道:“赵大姐,我们此前在凤合县,也常去慈善堂做善事,但是这边的规矩我们不懂,我们若是想到这边的慈善堂帮忙,需要怎么做,这边都会需要什么?”
他们来到此处,是伪装成凤合县人。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