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 没骨头的窝囊废吗?能任凭你们家拿捏欺负?”古明抱起趴在地上哭的外甥女。
见外甥女小脸哭的脏兮兮的,还伸手给外甥女擦了擦脸,发现外甥女脸上不只是脏的,还有被掐的淤青。
他便在外甥女的身上检查起来。
亲戚们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大哥你狠狠的打,打死这个鳖孙。”
“没错,打死这个畜生,真当我们古家的人没脾气呀。”
“哎哟,打死人啰,打死人啰!救命啊,救命!”曹招娣打不过赵文娟,就扯着嗓子大喊。
听见曹招娣的呼救声,邻居们都往何家而来,有人去通知了厂领导。
何家的门被古家的亲戚堵得严严实实的,邻居们来了后,大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到我们水厂职工院儿来打人?”
古家的一个亲戚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
“怎么跟我们没关系?这里是我们水厂的职工大院,里头住的是我们水厂的人,就跟我们有关系。”
“没错,不能让你们这些外人,把我们水厂的人给欺负了。”
“关厂长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个穿着灰色衬衫,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严肃着脸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关厂长厉声质问。
在门口的古家亲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让开一条道,让关厂长进去了,邻居也进去了几个。
古文良和赵文娟见水厂的领导来了,松开了何文光和赵文娟。
赵文娟往关厂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