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扑,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关厂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这些强盗一踹开我家的门,就对着我和我儿子拳打脚踢,想打死我们呀。”
何文光瘫坐在凉椅上, 用手捂着脸,心里有些慌乱。
“老人家,你先松开我。”
“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
关厂长想把自己的腿抽出来,但以失败告终。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入室打人!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
关厂长严肃地道。
住在隔壁的熊莉,看了一眼赵文娟,“他们好像是小何媳妇的娘家人。”
古文良大声道,“我是古大燕的爸,何文光这畜生的岳父,这畜生和他妈是我和我婆娘打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闻言,关厂长和水厂的人都是一怔。
熊莉跟赵文娟见过几次面,也聊过两三次天,不解地问:“赵阿姨,你们带这么大一群大爷们来,还把小何给打了,这是干啥呀?”
赵文娟道:“这都是我们请来帮忙搬大燕嫁妆的亲戚。”
搬嫁妆?
何文光母子和水厂的人都懵了!
为什么要搬嫁妆啊?
“我们家大燕要跟何文光这个畜生离婚!”
赵文娟掷地有声地道。
离婚!
众人都惊呆了,包括何文光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