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
叶孤城退下后,赵珣对李参军道:“让人盯着校场和矿洞,别出岔子。”他转身取了把短刀藏在靴筒里——这年头,自称“亲戚”的访客,往往比明着来的敌人更棘手。
偏厅里,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人正临窗而立,手里把玩着枚玉佩,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他身后站着个铁塔似的汉子,肩宽背厚,腰间悬着柄朴刀,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正是袁庭山。
听到脚步声,年轻人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赵兄别来无恙?”
赵珣看清来人,瞳孔骤然一缩。
这人他见过——在去年的京城赏花宴上,此人穿着身不起眼的青衫,混在皇子堆里,安静得像团影子,却被赵衡提点过一句:“那是赵楷,小心着点,手里有柄见不得人的刀。”
当今圣上的私生子,手握“符甲”和“死人经”,野心勃勃,手段狠辣。他怎么会跑到襄樊来?还自称“远房亲戚”?
“原来是赵殿下。”赵珣拱手,语气平淡,“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赵楷笑着摆摆手,示意袁庭山退到门外,才道:“赵兄不必多礼,我这次来,是以私人身份,可不是什么‘殿下’。”他走到赵珣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襄樊这地方,真是块宝地,难怪赵毅红了眼。”
“殿下说笑了,襄樊不过是座小城,比不得京城繁华。”赵珣没接他的话茬,“不知殿下远道而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赵楷放下茶杯,眼神忽然变得锐利,“我是来跟赵兄做笔生意的。”
“生意?”
“一笔能让赵兄除去心腹大患,还能抱上大树的生意。”赵楷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我要徐凤年的命,赵兄帮我做成了,广陵王赵毅那边,我帮你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