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匹野马,打起仗来不要命。有他的骑兵营护驾,确实安心。
“周平呢?那小子的熔炉摆弄完了?”
提到周平,李参军忍不住笑了:“周师傅啊,昨晚就没睡,守在熔炉边淬最后一炉钢。他说要给主公打一副新的枪头,用黑石山最纯的铁矿,再掺点西域的陨铁,保证能一枪捅穿北椋的铁甲。”
赵珣也笑了。周平是个典型的铁匠痴,眼里只有铁器,别的啥都不管。但他打的兵器,确实是襄樊一绝,锋利得能吹毛断发。
正说着,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周平提着个黑布包裹走进来,脸上沾着黑灰,眼睛里却闪着光,像两团小火苗。
“主公!成了!”周平把包裹往桌上一摔,解开绳结,露出里面的枪头。枪头足有三尺长,通体黝黑,却泛着暗紫色的光泽,刃口锋利得能映出人影,枪尖处刻着个小小的“珣”字,是用陨铁镶嵌的,在晨光里闪着星芒。
“试试?”周平搓着手,一脸期待,像个等着夸奖的孩子。
赵珣拿起枪头,掂量了掂量,分量比寻常枪头重了三成,却不滞涩。他手腕一翻,枪头在空气中划出道残影,带起的劲风竟把桌上的烛火吹得歪倒。
“好东西!”赵珣赞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周平,这枪头,比你上次给我打的那杆,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周平嘿嘿直笑:“那是!属下这次加了陨铁,淬火时又用了黑石山的温泉水,刚柔并济,捅铁甲跟捅豆腐似的!主公去北椋,要是有人不长眼,就用它给咱们襄樊长长脸!”
赵珣把枪头递给身后的亲卫,让他拿去装在枪杆上,又看向周平:“这次去北椋,你跟我一起走。徐骁麾下有个叫褚禄山的,据说也是个玩铁器的行家,你去跟他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锻造的。”
周平眼睛一亮,差点蹦起来:“真的?能跟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