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了。”欧阳启闻哈哈大笑起来,“那你一定是以医生的身份来的。”
“……这倒也是。”莫惟明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我们有日子没见了。”
“工作忙呀。”欧阳又抿了一口水,滤掉越来越明显的茶叶渣,“咱们虽然离得近,但我还是跑来跑去的。而且我们换了老大,很多结构都变了,责权到现在也说不清楚。唉……烦死了。不过听到今天能来这里清闲一阵,我倒还挺开心的。毕竟咱们以前,都是通过梧小姐,才能打上照面吧。”
“啊。这么一想,是的。毕竟她算我们的共同朋友。”
“她已经安全离开曜州了,对吧?”
欧阳果然想确认这个。先前和六道无常在一起时,莫惟明也表达了自己的猜想,他们没有提出质疑或反驳。那么,他就姑且认为,梧惠确实安然无恙。
“嗯。现在应该过得挺好吧。也不说给咱们写写信。”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得了。她才走多久啊。”欧阳摆手,“而且她的信,不好寄进来。现在什么东西都查得严。诶,你知道吗,内部消息——公安厅说殷社的货果然有问题。只是目前还没想好怎么定罪呢。”
“不管哪方面,还不是随他们胡编乱造。恐怕是发愁,怎么从诸多罪行里挑个好说的,或者在诸多方向里选一个好造证据的。”
“哎呀。也别这么说嘛。”欧阳将茶碗放到脚边,直起腰说,“咱们其实都清楚,九爷干的这行当,说冤不冤,说清白也不清白。等真正定性以后,每一封进出曜州的信,都要让他们拆开尝尝笔墨的咸淡了。”
现在也差不多了。莫惟明想到晗英说过的,祷告室遭到窃听的事。
“随便吧……不过我感觉,只是敲打殷社的话,没理由加强对曜州的整体管制。除非反过来,他们严管城市,就是为了加强对殷社的控制。所以我想,在找到合适的罪名并且公开见报之前,羿晖安肯定要搞点别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