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失少夫人的身份。”
陈稚鱼闻言,笑意更浓,转身越过他往外走,边走边道:“大少爷还是多顾着自己才好,头伤可不是小事。万一再加重了离魂症,又忘了四五年的事,那与懵懂幼童,又有何分别?”
这话满是讥讽,可听在陆曜耳中,非但不觉气闷,反倒心如擂鼓,乱了节拍。比起往日她那副平淡无波、不辨喜怒的模样,如今这般带了情绪的模样,反倒更显在意。更何况今日的她,仿佛焕发了新生,周身都透着鲜活的光亮——口齿伶俐,占尽上风,竟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陈稚鱼走后,木婉秋忙扶着陆曜,会心在一旁暗自将两人看着,只听木婉秋说:“你头上伤还没好,怎么就过来了?难道你还怕我应对不了她吗?她有孕在身,又不可能真与我起争执,何须你过来一趟。”
陆曜拉住她的手腕,隔着衣袖,只有木婉秋知道,他几乎是将力气压在自己手腕上了。
“她名正言顺,而你还未进陆家门,你向来心软好说话,我担心她给你难堪,就赶过来想替你撑腰。”
明知是假的,可听了这话,木婉秋心里还是十分触动,看向他时,眼里盈盈流光不作假。
“难不成我还怕她一个乡下人?”她说,随即露出感动的笑意来,“不过,你有这份心,这般真挚待我也就够了,言语上受些委屈没什么的,等来日,我名正言顺的站在你身边,她还能说什么?”
说罢,扶着他进屋去,会心看着,暗自思索:这个木婉秋确实有两把刷子,说谎张口就来,在陆曜面前装的这般温柔小意,何怕抓不住他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