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如何能不让这些良家子们赴汤蹈火呢?
当然,最大的好处还是入中军。
中军的寻常军士皆有官秩,秩比二百石,起点便是县吏中的顶点,稍微打拼几年就能担任与最低级的县尉、县丞同官秩的二百石。
听听外面参加选拔的良家子们的吼声,反对太子的制度改革?
那一定是无礼愚昧的奸佞之徒,而对于这样的人,也就是不礼不智不信人,那就休怪太子笑曰杀杀杀!
酒过三巡,董卓和蔡邕的话题也从政事转移到了私事上,董卓脸上泛起红晕,眼神微醺,突然凑近蔡邕,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道:“昭姬的婚事准备得如何了?某家可是准备为她添一笔不菲的嫁妆呢!”
蔡邕闻言翻了个白眼,手中酒盏重重一放,溅出些许酒液,没好气道:“老夫的女儿出嫁,关你鸟事,要你来准备嫁妆?”
董卓不乐意了,狰狞的脸瞪向蔡邕,脸颊上的横肉微微颤动,抓着他的肩膀道:“嘿,好你个犬入的蔡伯喈,昭姬唤某家一声世叔,这嫁妆就该有某家的一份义务,你莫不是嫌弃某家?”
好友嘛,初识之时自然是有礼有节客客气气的,时间久了就是嫌弃彼此的损友。
这对许久未见的老友也许有着回归保护期,但很显然几壶酒一下肚,这种回归保护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脏字时不时便从口中蹦出几个,谁能想到闻名天下的蔡邕竟会和董卓勾肩搭背光着脚彼此骂着粗鄙不堪的脏话呢?
“老夫自然是嫌弃你。”蔡邕拍开了董卓的手,丝毫不在意这位体壮如牛的猛将军会生气似的,讥讽道,“休当老夫不知道,你那是从匈奴人手中劫掠来的玩意,沾着刀兵和人命的玩意,你也好意思说要给昭姬添嫁妆?”
董卓一怔,想了想这似乎是挺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