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
一群月初考核没有过关,于是从龙骧郎降为虎贲郎的粗壮汉子,正在卖力背诵军法。
一边背诵,一边手里拿着树枝、木棍,在天子专门开辟出来练字用的沙地上,戳着歪歪扭扭、勉强能认得出字形的汉字。
刚刚与一众龙骧郎在渭滨分食鹿肉的刘禅,就在这些诵读声中勒马回到五丈塬上。
翻身下马,稍微瞥了一眼那群在沙地上写字的虎贲郎后,便将白蹄乌缰绳交到刘桃手中。
其后往五丈塬东壁而去,赵广与一众龙骧郎紧随其后,簇拥护卫。
倒没什么特殊目的,只是刚刚得知丞相兵临长安,便想居高临下看一看丞相所在的方向。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此处很安全,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朕,都去歇一会儿罢。”刘禅来到五丈塬东壁的木亭下,找了张胡椅坐了下来。
赵广听令,只点出十名龙骧郎远远地护在木亭周围,另外九十余人则全部遣散了,任他们各自学习休息玩闹去了。
事实上,如今虽然大战在即,但这座五丈塬上的人,却没了几个月以来的紧绷之感。
留守此地的两千虎贲郎,如今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