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请原谅我......”
谢廖沙有些慌乱地从怀里掏出钱包,低着头,双手毕恭毕敬地端到郑直面前。
郑直看了看沾了血手印的钱包,一句话没说,接过钱包塞进了怀里。
他朝双腿打摆子的张浩招呼了一声就上了车。
透过车窗看着张浩手抖的跟筛子一样,爬上车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郑直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至于么,吓成这样?”
“那可是枪啊......”张浩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郑直的怀里一眼,“难怪郑总你一点儿不害怕哩。”
他没敢问郑直枪是怎么来的。
郑直看着车窗外面,这些劫道匪徒忙不迭地发动了车辆,一溜烟地朝反方向跑了。
“所以我都说了,”他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上,双脚搭在了前挡风上,“这一趟有我跟着你呢。”
张浩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面包车飞速消失在了暮色中。
“郑总你不怕他们报警?”他想了想,“或者找我们的麻烦......”
“不用怕,”郑直懒洋洋地说,“他们这种劫道的去报警?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和劫道方式,猜也能猜出来他们没什么背景,他们不敢报警的。”
接下来的一路无惊无险,两人没有在此停留,而是在天完全黑透之前,硬是开到了阿赫图宾斯克附近的最大城市——伏尔加格勒。
两人在此休整了一个晚上,大晚上的俄罗斯很多店铺都早早地关了门,郑直和张浩找了一家格鲁吉亚馆子。
“尝尝这个菜,”郑直指了指‘哈恰普里’,“服务员说这是格鲁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