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色菜,中间这个生鸡蛋和奶酪拌在一起吃,味道还不错。”
“咦,”张浩吃了一口就连连摇头,“这个吃起来跟没啥味道的胡辣汤似的。”
“哈哈哈哈,”郑直指了指旁边的烤火鸡腿,“试试这个,这边的格鲁吉亚菜我听旁边人说做得比莫斯科还好。”
“俺反正吃不惯哩,”张浩苦着脸摆了摆手,“不如俺家的大包子。”
第二天,郑直从酒店房间中醒来,一拉窗帘就看见了半山腰那巨大的“祖国母亲在召唤”雕像。
“真是壮美,”郑直驻足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来了兴致,“浩哥,咱等会开车过去看看。”
两人又花了一个上午,开车沿着还没有冰冻的伏尔加河逛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东,前往边境城市阿赫图宾斯克。
张浩边开车边看着副驾驶的郑直,他总觉得小郑总在昨天开了那一枪以后,似乎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专心看路,”郑直注意到了张浩的目光,笑着说道,“看我干什么?”
说罢郑直低头看了一眼地图,拿出了手机。
“咱们快到了,我打个电话。”
他拿出供货单,按照上面的收货人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是那头没人说话。
“叶尔兰·图列格诺夫?”郑直念出了他的名字,“我来送货。”
“真是可笑,”电话对面的人嗤笑一声,“我知道条子已经把那边老窝都端了,想钓鱼执法?”
“我不是条子,”郑直开门见山地说道,“你看过新闻就知道他们是因为洗钱被卷进去的,本身跟你这个生意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