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对打工人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他就是要恶心这几个人,才故意这么说而已。
赵德柱脸色一僵,但还是继续保持微笑地说道:“你说得对,说得对。”
说着,他提着袋子就往回走。
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那几人也顺势将还在挣扎的河马拖了回去。
“喝点东西,降降火。”赵德柱把袋子扔到河马怀里。
河马一把扯过一罐饮料,咔的一声拉开拉环,仰头就灌了大半。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林墨身上。
那几个女生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就想把眼前这个男生的脸按在地上摩擦,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们他妈怂什么!”河马压着嗓子低吼,“就他们两个男的,老子一只手就能废了他!”
赵德柱立刻安抚,“人家是房东的人,你一动手,我们睡大街?这里租金已经足够便宜了。”
一提到房租和睡大街,河马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咯吱作响,最后丢进袋子里。
那股无处发泄的戾气,尽数化作了怨毒的视线,牢牢锁在林墨身上。
林墨感受到目光了,但无所谓,因为就算这个几个人不找他,他也会找上他们。
修炼了黄庭养神经的谢雨灵对视线变得敏感,她看向林墨,轻声道:“那几个人的恶意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