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微微意外后,他们公事公办地说:“抱歉了,太太。顾总让我们看着你跪到明天天亮。请您,也别让我们为难。”
他们刚才也能看得出来,我在顾时序心中没什么分量,甚至连我顾太太的位置,保不齐也很快就要被苏雅欣取代了。
我当然不服气,更不肯跪。
因为,该忏悔的人,不是我!
可真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是那样微不足道,那些保镖硬生生地摁着我下跪。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顾时序解气,他们甚至还将软垫踢到了一边。
我终究,还是弯了膝盖,跪在那冰凉的地板上。
佛堂里龙涎香的味道淡淡的,和顾时序身上的气息一样,无孔不入地充斥在我周围。
我跪了两个多小时,膝盖便传来钻心的痛,完全撑不住。
刘妈见状赶忙过来想把我扶起来,可身边的保镖直接将刘妈挡到一边,强硬地按着我肩膀。
“太太,您还是配合一下。顾总现在在气头上,这佛堂里也有监控,要是他发现您偷懒,恐怕又得发脾气。”
我忍无可忍,顾时序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
我对刘妈道:“给顾时序打电话。”
我要让他知道,我的膝盖是什么时候跪坏的?我要让他知道,三年前我失去孩子之后,连坐月子都跪在这里祈求佛祖把孩子还给我!
那段时间连连阴雨,后来我被诊断为风湿性关节炎,连医生都奇怪我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得这种病?
医生还说,这种病无法逆转,阴雨天只能靠药物控制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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