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时序但凡有点良心,我想,他知道这些之后,也不会忍心让我继续跪下去。
刘妈赶紧拨通了他的电话。
可没想到,电话那边传来苏雅欣甜腻的声音,“有事吗?时序在哄孩子。”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小女孩道,“爸爸,明天早晨起来,我还可以看见你吗?爸爸总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当然,爸爸保证明早一定还在。”
顾时序的声音有点远,但也足够我们听得清楚。
刘妈突然变了脸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挂了电话,怕我伤心。
膝盖上的痛楚愈发厉害,却不敌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原来,顾时序所剩无几的良心也不会用在我的身上了。
我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终于露出了一点鱼肚白。
那些保镖也熬了一夜。
现在终于天亮,他们算是完成了任务,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
我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膝盖的位置,血迹已经透过针织裙的布料渗了出来。
刘妈赶紧过来将我扶进房间。
每走一步,我都疼得吸凉气。
刘妈替我打抱不平,哽咽道:“先生也太过分了!让您在这儿整整跪了一夜,他却整夜陪着其他女人。还有那个小女孩儿,她……”
刘妈觉得难以启齿,说不下去了,只是担忧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