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已经把麻药推进去。
男人没有一点反应,柳依依有些奇怪,不知道是罗教授针刺麻醉让表皮没了痛觉,还是闲聊起效。
“老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做什么呢?”罗浩问。
“啊?”柳依依怔了一下,她没想到罗浩不陪着患者说话,竟然问自己。
“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突然倒闭了,会员卡里的钱打了水漂,正和群里的受害者们商量怎么维权呢。“柳依依随口抱怨道。
男人闻言,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烦恼,恰恰证明眼前这群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对此刻神经高度紧张的男人来说,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反而是最好的镇静剂。
他下意识摸了摸藏在衣袋里的硬物,指腹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着他——硬硬的还在。
“你还办卡?”罗浩有些奇怪。
“呃……”
“健身房办卡都是套路,纯粹骗钱的。”罗浩看着患者,嘴里在和柳依依闲聊。
“为什么?罗医生,您说的好像有些偏激。”男人道。
“哦,是这样,一般来讲都在城市中心有一家总店,然后就开分店。分店要是除了房租之外,购买设备也用不了多少钱。大概五万块钱就能买一大堆的健身设备,然后就是会员制。”
“把会员价打低,能骗多少骗多少,半年到一年之间,要看房租,房租到期钱捐款跑路。”
“不对吧,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总店不是还在么。”男人问。
“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