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承认,您可以凭卡来我们总店健身。”
“???”
“一般办卡的地点都是离家近,健身方便,没见谁每天开车一两个小时去城市的另一边健身的。所以呢,健身卡就这么失效了。”罗浩笑着解释,“这是合法合理的骗钱方式。”
“对对对,罗教授,就是这样,总店跟我们说可以去它那健身!”柳依依道,“可太远了,谁有时间啊。”
“你健身卡的总店在哪?”
“在哈动附近,都出市区了。”柳依依不高兴的说道,“也太远了,我刚想问大妮子健身不。”
“卡给大妮子吧,以后她下班就去健身房洗澡,吹风,总之水电上面往回找补。”罗浩说着,想了想,“它家的吹风机……算了,我给大妮子买个戴森,她每天去健身房洗澡,总之不能便宜了他们。”
男人听罗浩说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渐渐放松了下去。
“别睡啊,手术马上开始了。”
“害,我想睡也睡不着,一会手术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疼呢。”男人很平淡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
“不会有多疼的。”
罗浩转身走向刷手池,骨科的三线教授虽然满腹疑惑,但见手术在即,也快步跟上。
奇怪的是,任凭旁人如何劝说,患者始终拒绝麻醉。
可罗教授压根没征求他的意见,上来就是一套针灸配合臂丛麻醉的操作,胆大得令人咋舌。
罗浩没有多做解释,刷完手便直接开始手术。
尺骨骨折的固定并不复杂,但断裂的血管吻合却是个精细活。他调来十倍显微镜,全神贯注地开始血管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