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把所有动作都做好,对不对?”
包晓彤被她这股兴冲冲的样子逗笑了,故意捏着嗓子,学着当年唐云如温和又带点调侃的语气说:“我就说你这孩子有道性嘛,一点就透,比晓彤当年机灵多了……”
“晓彤姐,别拿我打趣呀!”苗苗连忙摆着手,脸颊有点红,却依旧一脸认真,“我是真的懂了,不是瞎猜的,就像我弹吉他,有时候弹得入迷了,忘了看谱,手指却能自己找对弦,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好好,我说真的。”包晓彤收起笑意,眼神里满是认可,“你说得对,就是有悟性。师姑当时用音乐试我,其实就是看我能不能放下‘要练会功夫’的执念,真正被音乐打动,沉下心来。幸亏我那会儿没总想着‘记动作’,真听进去了,不然说不定还学不到阴阳指的真本事呢。”
就在这时,旁边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断了树枝,原本断断续续飘来的埙声也猛地戛然而止,空气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勾住了好奇心,你看我、我看你,随后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拨开半人高的野草,就见包天喜歪歪斜斜地抱着一棵老槐树,脸颊通红,醉醺醺地把脸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像是在跟树干“亲吻”,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好香啊……比酒还香……再让我闻闻……”
其实这几天,包天喜天天揣着个油光锃亮的酒葫芦,在营地四处找人喝酒:早上刚亮就拉着守夜的人碰杯,中午吃饭时跟炊事员对饮,晚上更是抱着酒葫芦不撒手。就连营里最能喝的班玛多吉,都被他缠得没办法,连着被灌醉了好几次,现在见了他的酒葫芦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