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真成了明朝的厂卫那般无法无天,惹得朝堂天怒人怨,乌烟瘴气,对社稷并不是好事。
以后皇城司的权限,仍只限于侦讯,追踪和搜集证据,当然,还可以再加上一条,那就是监察百官,以及收集朝野的风闻,监视地方上的豪强权贵地主等等。
“官家,盐铁司副使朱珍招了。”甄庆活动了双腿后道。
赵孝骞嗯了一声:“刘单那变态把朱珍折腾成啥样了?”
“呃,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甄庆小心地道:“官家您曾经是皇城司的勾当公事,应当清楚刘单行事的风格……”
赵孝骞又嗯了一声,道:“朕自然了解刘单,朱珍死不足惜,但朕关心的是,朱珍的供状是否属实,屈打成招的东西经不起推敲,反而落人口实。”
甄庆急忙道:“臣可以保证,朱珍的供状句句属实,刘单仔细审问过,并无屈打成招。”
赵孝骞缓缓道:“朱珍煽动两百余朝臣跪宫门,他的背后是何人出的主意?”
“政事堂,参知政事李邵,尚书左丞洪韬。”
赵孝骞皱了皱眉,这二人的名字很陌生,老实说,他不记得政事堂有这两号人。
政事堂其实是一个比较庞大的官署,除了尚书左右仆射外,还有尚书左右丞,参知政事,中书侍郎,门下侍郎等等,官职和官员繁多。
毕竟政事堂是大宋的权力中枢,偌大的国家,要让中央和地方官府正常运作起来,不是靠皇帝和几个宰相就能玩得转的。
政事堂里这么多人,赵孝骞不可能每个人都记得住。至少甄庆说的这两人,赵孝骞是真没印象。
“证据确凿吗?”赵孝骞问道。
甄庆点头:“确